【高栾】糖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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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设都是我的/严重ooc/古代架空/注意避雷

时间线为唐朝以后的一个不知道什么朝代(架空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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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高峰!你又不好好上课!”“哎呀阿栾你别气嘛,我就来跑出来练个剑而已,夫子不会怪我的。”“夫子不管你我管你,赶紧给我回去上课!”“哎哎哎!你别拽我衣领子!到时候郭夫子又说我出去疯玩儿!”

……

“平儿。”“有话快说。”“我明天下午去军营,要个走个十天半个月的,照顾好自己啊。”“哎呀就这事儿啊,我能照顾好,你别受伤就是了。”“呐,给。”“这什么?”“给你买的饴糖,你这性子指定扭扭捏捏地不肯让人去买。”“谢谢。”“你跟我谢什么呀?”

……

“老高,这回,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?”“不知道,少则五个月,多则两年吧。”“我等你的家书,给我全须全尾的回来。”“知道了,我还想体面一点的把你娶回将军府呢。”“不知羞。”

……

“高峰,你食言了。”“……”


夜深了,栾云平站在屋檐下,耳边响着雨滴落在青砖瓦漆上的声音,无休无止,可阴雨连绵的天气让他愈发不适。

如今他已经年将不惑,早就没了当年的那股子愣头青的劲头。

“师父,时候不早了,您去歇着吧。”高筱贝跟在他身边,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声劝阻。

栾云平点点头收了扇子,提着衣摆回了房间。

他又想起了高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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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年前(栾云平视角)

高峰比我大一岁,准确来说是大了十个月,可因为辈分关系,我却要喊他一声小叔叔。

我不乐意,高峰也不在乎,所以我一直都直呼其名。

我们两个在一所私塾读书,我的成绩总是最好的那一个,所以郭夫子把我放在了高峰旁边,让我盯着他好好读书。

可这人天生是个武将的性子,三天两头翻窗跑出去练剑,弄得后来夫子都不愿意管他了。

也就我愿意孜孜不倦地天天去后院把高峰揪回来了。

每次被我抓着,他都嬉皮笑脸地让我别生气。平日里他花言巧语说个两句我就被哄得撒不出火了,但有时候高峰耍我,等我真的发火的时候,他往我嘴里塞颗老周家的饴糖,我也就不气了。嘴里含着糖把他拉回去,脸上总是感觉烧得慌。

像个车轱辘一样,来来回回地转,偏偏我还就吃这一套。

其实,说实话吧。

我喜欢高峰,从小到大的喜欢。


二十岁那年,恰逢科举和武举,我拿了文状元,而他则拿了武状元。

白日里游行完之后,我累得直接不顾形象地趴在了高峰背上,他倒是乐呵呵地丝毫不见半分疲态。

哦,没关系,他是练武的,正常。

“阿栾。”“干嘛?”从小到大他唤我的名字就没个正经,阿栾是喊得最多的一个。高峰把我往上颠了颠,我拍了他一下:“稳当点。”“得令。”他声音里面带着笑,我换了个地方搁下巴,省的把他搁疼了,到时候他又要让我给他赔礼,喊他小叔叔。

我的手搭在高峰的胸口,摸着个东西,我懒得去看,问他:“你胸口揣的啥啊?”“老周记的饴糖,你最爱吃的那家。”我特别喜欢吃老周记的饴糖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可能是因为小时候每次挨阿爹的打的时候,高峰都会给我塞一颗老周记的糖吧。

我伸手掏了掏,拿了一颗出来,剥了糖纸,把糖含在嘴里,心情都好了不少。“还是那个味儿吧。”“嗯,你要不要?我给你拨一块。”“行啊。”我又掏了一块糖出来,扒开糖纸递给他。

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高峰好像在就着我的手吃糖时,舔了一下我的手指。

“明儿打算干嘛?”“准备点东西,过几天上朝面见圣上。”“那圣人给你安排的是什么职位?”“唔,我记得是翰林院修撰。你呢?”“封了卫将军,进的城北军营吧。”我实在是困得不行,他的话没怎么听清,糊弄过去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再醒来,已经天亮了。

再到后来的那两年,高峰总是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,偶尔能在上朝的时候见到一次,下了朝他就赶回军营了。

我也好久都没好好和他说说话了。

说实话,还真有点想念在私塾的时候。

不到四年的时间,我从一个小小的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升到了正三品吏部左侍郎,而高峰也当上了总军营的骠骑将军。

他受封的时候,是我在大殿上亲自为他读得圣旨。

我看见他满眼欣喜,笑得傻乎乎的。

那天下了朝,高峰把我拉去京都最有名的一家戏园子听戏,我有些诧异,这人不是一向不爱这些他口中咿咿呀呀听不懂的戏曲吗?

“好久没和你在一块儿聊聊闲天了,大将军给我准了七日假,这七日里你要没事的话咱俩就多出来逛逛。”吏部侍郎最近是个清闲的官,不因为别的,就因为吏部尚书马上就要辞官返乡了,想着在最后一段时间里散发余热,所以把左侍郎和右侍郎所有的活儿都给接走了。

我倒乐在其中。

高峰拽着我东扯西拉地聊了半个多时辰他在军营里的事情,自从入朝为官之后,我便没怎么出过京城,如今听他讲讲城外闲云野鹤的生活也挺好的。

“平儿。”“嗯?”高峰鬼鬼祟祟地凑过来问我:“你有没有心仪的人了?”我脸一红,折扇一开挡在了我和高峰之间:“还没有。”“你都二十有四了,别人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有好几个了,你真不急啊?”

我摇摇头:“真的没有。”回味一下高峰刚才的话,我心道:这人不会有喜欢的女子,来找我出谋划策来了吧。

不知为何,我竟有些吃味。

“阿栾,你这什么表情?”高峰伸手捏了捏我的眉心,被我一巴掌给拍了开来:“你是不是有心悦的人了?”我好像看到高峰慌了一瞬间,转瞬即逝。他笑着挥了挥手:“你可别瞎说啊,我哪儿有什么心悦的女子?”

看这反应我就知道指定是有的。但为了秉持着吏部侍郎的风度,我决定不要风度,接着逗他。

“看反应,那肯定是有心悦的人了。”我开了扇子遮着脸,笑眯眯地看这个自小神经大条却总在一些关键上心思细腻的人。高峰的耳朵已经红透了,但仍旧死鸭子嘴硬。

接着嘴硬,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。我微微扇着扇子,心情甚是愉悦。

“行,我说。”这人还是被磨得吃不消了,他瘪了瘪嘴,有那么点莫名其妙地委屈,“我是有心悦人了。但,不是女子。”

“哦,不是女子……嗯?????”

我听到了什么?????

这个刚被封了总军营骠骑将军,只比我大一岁的小叔叔,竟然也是个断袖?

在被震惊到了的同时,心里也隐隐约约的多了一丝期待。

高峰看着我,严肃地点了点头:“真的。”

我被这个消息冲昏了脑袋,甚至后面我们说了什么,怎么回去的我都没印象了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:高峰,也是断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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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的水

对不起作业实在是太多了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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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各方面都极其不稳定的infp
各种圈子都混,德云社和hp占比最大
不要指望我稳定更新,更不要指望我在一个圈子里稳定更新